儿,温声道:“小孩子聪明虽然讨喜,但品性好才是最要紧,很娘说的一样,我看这孩子两点都占了,这徒弟您收的不亏。”

说罢,她又怡然笑笑。

“不过听说,就这样这小老五还不是家里最出挑的呢,糯宝还有个四哥,在城里书院读书,还得了今年童子试的名额。”

萧老太太坐在榻上,不经意感叹:“可见姜家是个得体的人家,一个个孩子都教养得那么好,虽生在乡下,但骨子里却比不知多少王公贵胄都要强多了,一家子还和和美美的,这也难怪咱家那小兔崽子,留在此地不肯走了。”

想到自家府宅内的污糟,还有京城显贵间的争斗,萧夫人微微垂眼,暗自叹气。

“娘,要不就容着兰衣的性子,许他留在此,做那辽东营的差事吧。只要他高兴,其实,咱也不是非捉他回去不可。”

萧老太太没有应声。

但心底早就认同这话。

正所谓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能和姜家在这偏居一隅的地方作伴,对萧兰衣的成长,也是大有好处。

何况,眼下这般悠哉和气的日子,难得极了,连她都流连忘返。

作为祖母,自己又怎舍得让孙子强行离去,回到萧府那是非地呢。

不过,不管祖母和娘在作何想,萧兰衣那边可早就铁了心不归家,还每日都忙得起劲儿。

头天,萧兰衣刚带人看着那青泉村里正,今日,就和姜丰泽比起了对摔。

俩人常常要摔得一身泥巴,浑身大汗淋漓,再一起笑哈哈地跑去河边,互相帮忙冲洗身子。

二人形影不离,有时就连辽东营的兄弟们,都不由感慨,这姜指挥使和萧都知的关系真好。

“得亏当初封赏下来时,他俩是分到了一处,不然就算是把马腿跑折了,他们也是要日日跑去和彼此相见的。”

“就是就是,再说这俩若是分隔两地,那以后咱指挥使的袜子,谁来给他洗啊。”

“哈哈,今早我起来撒尿时,看萧都知还是从指挥使的营房里出来的,估摸着昨夜又是一起睡下的。”

“唉,也不知他俩将来能娶啥样媳妇,受不受得了这二人天天黏在一起。”

“嘘嘘!指挥使过来了,少扯些闲篇吧。”

大伙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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